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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先生简介

    发布时间:2019-10-17 点击:

      鲁迅先生简介

      鲁迅生平简介

      鲁迅(1881-1936),中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翻译家和新文化运动的奠基人。原名周树人,字豫才,浙江绍兴人,出身于破落的封建家庭。

      1902年去日本留学,原学医,后从事文艺等工作,企图用以改变国民精神。

      1909年回国,先后在杭州、绍兴任教。辛亥革命后,曾任南京临时政府和北京政府教育部部员、佥事等职,兼在北京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等校授课。

      1918年5月,首次以“鲁迅”为笔名,发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钲人日记》,对人吃人的制度进行揭露和抨击。五四运动前后,参加《新青年》杂志的出版工作,站在反帝反封的新文化运动的最前列,成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

      1918年到1926年间,陆续创作出版了《呐喊》、《坟》、《热风》,《彷徨》《野草》、《朝花夕拾》、《化盖集》、《化盖集续编》等专集,表现出爱国主义和彻底的民主主义的思想特色。

      其中,1921年12月发表的中篇小说《阿0正传》,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杰出的作品之一。

      1926年8月,因支持北京学生爱国运动,为反动当局所通缉,南下到厦门大学任教。

      1927年1月南下到了当时的革命中心广州,在中山大学任教。“四一二”事变以后,愤而辞去中山大学的一切职务。其间,目睹了青年中也有不革命和反革命者,受到深刻影响,彻底放弃了曾存有的进化论幻想。

      1927年10月到达上海。

      1930年起,鲁迅先后参加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鲁迅年谱

      1881年一岁

      八月初三(公历9月25日),生于浙江绍兴府城内东昌坊口。姓周,原名樟寿,字豫山、豫亭、豫才。

      1886年六岁

      是年入塾,从叔祖周玉田先生初诵《鉴略》。其五六岁时,宗党皆呼之日“胡羊尾巴”。誉其小而灵活也。

      1888年八岁

      十一月,以妹端生十月即逝世,当其病笃时,先生在屋隅暗泣,母太夫人询其何故,答日:“为妹妹。”是岁一日,本家长辈相聚推牌九,父伯宜亦与焉。先生在旁默视,从伯慰农先生因询之日:“汝愿何人得赢?”先生立即对日:“愿大家均赢。”

      1892年十二岁

      正月,往三味书屋从寿镜吾先生怀鉴读。以比目鱼对寿先生的独角兽。在塾中,喜乘闲描画,并搜集图画,而对于二十四孝图之“老莱娱亲”、“郭巨埋儿”独生反感。先生外家为安桥头鲁姓,聚族而居,幼时常随母太夫人前往,在乡村与大自然相接触,影响甚大。《社戏》中所描写者,皆安桥头一带之景色,时正十一二岁也。外家后迁皇甫庄、小皋步等处。十二月三十日曾祖母戴太君卒,年七十九。

      1893年十三岁

      三月祖父介孚公丁忧,自北京归。秋,介孚公因事下狱,父伯宜公又抱重病,家产中落,出入于质铺及药店者累年。

      1896年十六岁

      九月初六日父伯宜公卒,年三十七。父卒后,家境益艰。

      1898年十八岁

      闰三月,往南京考入江南水师学堂,改名为树人。

      1899年十九岁

      正月,改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路矿学堂,对于功课并不温习,而每逢考试均名列前茅。课余辄读译本新书,尤好小说,时或外出骑马。

      1901年二十一岁

      十二月,路矿学堂毕业。

      1902年二十二岁

      二月,由江南督练公所派赴日本留学,入东京弘文学院。课余喜读哲学与文艺之书,尤注意于人性及国民性问题。

      1903年二十三岁

      是年为《浙江潮》杂志撰文。秋,译《月界旅行》毕。

      1904年二十四岁

      六月初一日,祖父介孚公卒,年六十八。八月,往仙台入医学专门学校肄业。 ( . 整理)

      1906年二十六岁

      六月回家,与朱安女士结婚。同月,复赴日本,在东京研究文艺,中止学医。

      1907年二十七岁

      是年夏,拟创办文艺杂志,名日《新生》,以费绌未印,后为《河南》杂志撰文。

      1908年二十八岁

      是年从章太炎先生炳麟学,为“光复会”会员,并与二弟作人译域外小说。

      1909年二十九岁

      是年辑印《域外小说集》二册。六月归国,任浙江两级师范学堂生理学化学教员。

      1910年三十岁

      四月初五日祖母蒋太君卒,年六十九。八月,任绍兴中学堂教员兼监学。

      1911年三十一岁

      九月绍兴光复,任绍兴师范学校校长。冬,写成第一篇试作小说《怀旧》,阅二年始发表于《小说月报》第四卷

      第一号。

      1912年三十二岁

      一月一日,临时政府成立于南京,应教育总长蔡元培之招,任教育部部员。

      五月,航海抵北京,住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绍兴会馆藤花馆,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

      八月任命为教育部佥事。是月公余纂辑谢承《后汉书》。

      1913年三十三岁

      六月,请假由津浦路回家省亲,

      八月由海道返京。

      十月,公余校《嵇康集》。

      1914年三十四岁

      研究佛经。

      1915年三十五岁

      一月辑成《会稽郡故书杂集》一册,用二弟作人名印行。同月刻《百喻经》成。喜搜集并研究金石拓本。

      1916年三十六岁

      五月,移居会馆补树书屋。

      十二月,请假由津浦路归省。

      仍搜集研究造象及墓志拓本。

      1917年三十七岁

      一月初,返北京。

      七月初,因张勋复辟乱作,愤而离职,同月乱平即返部。

      1918年三十八岁

      自四月开始创作以后,源源不绝,其第一篇小说《狂人日记》,以鲁迅为笔名,载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掊击家族制度与礼教之弊害,实为文学革命思想之急先锋。

      1919年三十九岁

      一月发表关于爱情之意见,题日《随感录四十》,载在《新青年》第六卷

      第一号,后收入杂感录《热风》。

      八月,买公用库八道湾屋成。

      十月发表关于改革家庭与解放子女之意见,题日《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载《新青年》第六卷第六号,后收入论文集《坟》。

      十一月修缮之事略备,与二弟作人俱移入。

      十二月请假经津浦路归省,奉母偕三弟建人来京。

      1920年四十岁

      一月,译成日本武者小路实笃著戏曲《一个青年的梦》。

      十月,译成俄国阿尔志跋绥夫著小说《工人绥惠略夫》。

      秋季起,兼任北京大学及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1年四十一岁

      二三月又校《嵇康集》。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2年四十二岁

      二月八月又校《嵇康集》。

      五月译成俄国爱罗先珂著童话剧《桃色的云》。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3年四十三岁

      八月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

      九月小说第一集《呐喊》印成。

      十二月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二十一号屋。同月,《中国小说史略》上卷印成。是年秋起,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及世界语专门学校讲师。

      1924年四十四岁

      五月,移居西三条胡同新屋。

      六月,《中国小说史略》下卷印成。同月又校《嵇康集》,并撰校正《嵇康集》序。

      七月住西安讲演。

      八月返京。

      十月译成日本厨川白村著论文《苦闷的象征》。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及世界语专门学校讲师。是年冬为《语丝》周刊撰文。

      1925年四十五岁

      八月,因教育总长章士钊非法解散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鲁迅与多数教职员有校务维持会之组织,被章士钊违法免职。随后鲁迅向专管行政诉讼的平政院投递诉状,控告章士钊滥用职权。

      十一月,杂感第一集《热风》印成。

      十二月译成日本厨川白村著《出了象牙之塔》。

      是年仍为《语丝》撰文,并编辑《国民新报》副刊及《莽原》杂志。是年秋起,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中国大学讲师、黎明中学教员。

      1926年四十六岁

      一月,新任教育总长易培基取消过去对鲁迅的免职处分,教育部佥事恢复,到部任事。

      二月,平政院开会作出裁决,正式取消章士钊对鲁迅的处分,判定鲁迅诉胜。

      三月,“三一八”惨案后,避难入山本医院、德国医院、法国医院等,至五月始回寓。

      七月起,逐日往中央公园,与齐宗颐同译《小约翰》。

      八月底,离北京向厦门,任厦门大学文科教授。

      九月《彷徨》印成。

      十二月因不满于学校,辞职。

      1927年四十七岁

      一月至广州,任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主任。

      二月往香港演说,题为:《无声的中国》,次日演题:《老调子已经唱完!》。

      三月黄花节,往岭南大学讲演。同日移居白云楼。

      四月至黄埔政治学校讲演。十五日,赴中山大学各主任紧急会议,营救被捕学生,无效,辞职。

      七月演讲于知用中学,及市教育局主持之“学术讲演会”,题目为《读书杂谈》、《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八月开始编纂《唐宋传奇集》。同月《野草》印成。

      八日,移寓景云里二十三号,与番禺许广平女士同居。

      十月抵上海。沪上学界,闻先生至,纷纷请往讲演,如劳动大学、立达学园、复旦大学、暨南大学、大夏大学、中华大学、光华大学等。

      十二月应大学院院长蔡元培之聘,任特约著作员。同月《唐宋传奇集》上册出版。

      1928年四十八岁

      二月《小约翰》印成。同月为《北新月刊》译《近代美术潮论》,及《语丝》编辑。《唐宋传奇集》下册印成。

      五月往江湾实验中学讲演,题日:《老而不死论》。

      六月《思想·山水·人物》译本出。《奔流》创刊号出版。

      十一月短评《而已集》印成。

      1929年四十九岁

      一月与王方仁、崔真吾、柔石等合资印刷文艺书籍及木刻《艺苑朝花》,简称朝花社。

      五月《壁下译丛》印成。同月十三日,北上省亲。并应燕京大学,北京大学、第二师范学院、第一师范学院等校之邀讲演。

      六月五日回抵沪上。同月卢那卡尔斯基作《艺术论》译成出版。

      九月二十七日展,许广平生一男。

      十月一日名孩子曰海婴(周海婴)。同月为柔石校订中篇小说《-月》。同月卢那卡尔斯基作《文艺与批评》译本印成。

      十二月往暨南大学讲演。

      1930年五十岁

      一月朝花社告终。同月与友人合编《萌芽)月刊出版。开始译《毁灭》。

      二月“自由大同盟”开成立会。

      三月二日参加“左翼作家联盟成立会”。此时浙江省党部呈请通缉“反动文人鲁迅”。“自由大同盟”被严压,先生离寓避难。同时牙齿肿痛,全行拔去,易以义齿。四月回寓。与神州光社订约编译《现代文艺丛书》。

      五月十二日迁入北四川路楼寓。

      八月往“夏期文艺讲习会”讲演。同月译雅各武莱夫长篇小说《十月》讫。

      九月为贺非校订《静静的顿河》毕,过劳发热。

      同月十七日,在荷兰西菜室,赴数友发起之先生五十岁纪念会。

      十月四五两日,与内山完造同开“版画展览会”于北四川路“购买组合”第一店楼上。同月译《药用植物》讫。

      十一月修正《中国小说史略》。

      1931年五十一岁

      一月二十日柔石被逮,先生离寓避难。

      二月梅斐尔德《士敏土之图》印成。

      同月二十八日回旧寓。

      三月,先生主持“左联”机关杂志《前哨》出版。

      四月往同文书院讲演,题为:《流氓与文学》。

      六月往日人“妇女之友会”讲演。

      七月为增田涉讲解《中国小说史略》全部毕。同月往“社会科学研究会”演讲《上海文艺之一瞥》。

      八月十七日请内山嘉吉君教学生木刻术,先生亲自翻译,至二十二日毕。

      二十四日为一八艺社木刻部讲演。

      十一月校《嵇康集》以涵芬楼景印宋本。同月《毁灭》制本成。

      十二月与友人合编《十字街头》旬刊出版。

      1932年五十二岁

      一月二十九日遇战事,在火线中。次日避居内山书店。

      二月六日,由内山书店友护送至英租界内山支店暂避。

      四月编一九二八年及一九二九年短评,名日:《三闲集》。编一九三年至一九三一年杂文,名日:《二心集》。

      五月自录译著书目。

      九月编译新俄小说家二十人集上册讫,名日:《竖琴》。编下册讫,名日:《一天的工作》。

      十月排印《两地书》。

      十一月九日,因母病赴平。同月二十二日起,在北京大学、辅仁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师范大学、中国大学等校讲演。

      1933年五十三岁

      一月四日蔡元培函邀加入“民权保障同盟会”,被举为执行委员。

      二月十七日蔡元培函邀赴宋庆龄宅,欢迎萧伯纳。

      三月《鲁迅自选集》出版于天马书店。同月二十七日移书籍于狄思威路,税屋存放。

      四月十一日迁居大陆新村九号。

      五月十三日至德国领事馆为“法西斯蒂”暴行递抗议书。

      六月二十日杨铨被刺,往万国殡仪馆送殓。时有先生亦将不免之说,或阻其行,先生不顾,出不带门匙,以示决绝。

      七月,《文学》月刊出版,先生为同人之一。

      十月先生编序之《一个人的受难》木刻连环图印成。同月“木刻展览会”假千爱里开会。又短评集《伪自由书》印成。

      1934年五十四岁

      一月《北平笺谱》出版。

      三月校杂文《南腔北调集》,同月印成。 (一品句子网)

      五月,先生编序之木刻《引玉集》出版。

      八月编《译文》创刊号。同月二十三日,因熟识者被逮,离寓避难。

      十月《木刻纪程》印成。

      十二月十四夜脊肉作痛,盗汗。病后大瘦,义齿与齿龈不合。同月短评

      集《准风月谈》出版。

      1935年五十五岁

      一月译苏联班台莱夫童话《表》毕。

      二月开始译果戈理《死魂灵》。

      四月《十竹斋笺谱》第一册印成。

      六月编选《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并作导言毕,印成。

      九月高尔基作《俄罗新的童话》译本印成。

      十二月编瞿秋白遗著《海上述林》上卷。

      十一月续写《故事新编》。

      十二月整理《死魂灵百图》木刻本,并作序。

      1936年五十六岁

      一月肩及胁均大痛。同月二十日与友协办之《海燕》半月刊出版。又校《故事新编》毕,即出书。

      二月开始续译《死魂灵》第二部。

      三月二日下午骤然气喘。

      四月七日往良友公司,为之选定《苏联版画》。同月编《海上述林》下卷。

      五月十五日再起病,医云胃疾,自后发热未愈,三十一日,史沫特莱女士引美国邓医生来诊断,病甚危。

      六月,从委顿中渐愈,稍能坐立诵读。可略作数十字。同月,病中答访问者《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又《花边文学》印成。

      七月,先生编印之《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出版。

      八月,痰中见血,为《中流》创刊号作小文。

      十月,体重八十八磅,较八月一日增约二磅。契诃夫作《坏孩子和别的奇闻》译本印成。能偶出看电影及访友小坐。

      八日往青年会观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

      十七日出访鹿地亘及内山完造。

      十八日未明前疾作,气喘不止。修书一封,托内山完造请医,此为绝笔。

      十九日凌晨五时二十五分逝世。

      【鲁迅经典语录摘抄】

      ⊙……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自序》,《呐喊》,《全集1》

      ⊙我觉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隶;革命以后不多久,就受了奴隶的骗,变成他们的奴隶了。——《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苍蝇的飞鸣,是不知道人们在憎恶他的;我却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飞鸣就偏要飞鸣。我的可恶有时自己也觉得,即如我的戒酒,吃鱼肝油,以望延长我的生命,倒不尽是为了我的爱人,大大半乃是为了我的敌人,——给他们说得体面一点,就是敌人罢——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题记》,《坟》,《全集1》

      ⊙中国大概很有些青年的“前辈”和“导师”罢,但那不是我,我也不相信他们。我只很确切地知道一个终点,就是:坟。…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先前也曾屡次声明,就是偏要使所谓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几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几片铁甲在身上,站着,给他们的世界上多有一点缺陷,到我自己厌倦了,要脱掉了的时候为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一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l》

      ⊙……我觉得古人写在书上的可恶思想,我的心里也常有……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自己却正苦于背了这些古老的鬼魂,摆脱不开,时常感到一种使人气闷的沉重。就是思想上,也何尝不中些庄周韩非的毒,时而很随便,时而很峻急。孔孟的书我读得最早,最熟,然而倒似乎和我不相干。大半也因为懒惰罢,往往自己宽解,以为一切事物,在转变中,是总有多少中间物的。动植之间,无脊椎和脊椎动物之间,都有中间物;或者简直可以说,在进化的链子上,一切都是中间物。当开首改革文章的时候,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作者,是当然的,只能这样,也需要这样。他的任务,是在有些警觉之后,喊出一种新声:又因为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制强敌的死命。但仍应该和光阴偕逝,逐渐消亡,至多不过是桥梁中的一木一石,并非什么前途的目标,范本。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魂灵被风沙打击得粗暴,因为这是人的魂灵,我爱这样的魂灵;我愿意在无形无色的鲜血淋漓的粗暴上接吻。一一《一觉》,《野草》,《全集2》

      ⊙我以为如果艺术之宫里有这么麻烦的禁令,倒不如不进去;还是站在沙漠上,看看飞沙走石,乐则大笑,悲则大叫,愤则大骂,即使被沙砾打得遍身粗糙,头破血流,而时时抚摩自己的凝血,觉得若有花纹,也未必不及跟着中国的文士们去陪莎士比亚吃黄油面包之有趣。——《题记》,《华盖集》,《全集3》

      ⊙我就是这样,并不想以骑墙或阴柔来买人尊敬。——《并非闲话》,《华盖集》,《全集3》

      ⊙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我还不能“带住”》,《华盖集续编》,《全集3》

      ⊙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倘使我没有这笔,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诉无门的一个;我觉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我还不能“带住”》,《华盖集续编》,《全集3》

      ⊙但我觉得正人君子这回是可以审问我了:“你知道苦了罢?你改悔不改悔?”大约也不但正人君子,凡对我有些好意的人,也要问的。……我可以即刻答复:“一点不苦,一点不悔。而且倒很有趣的。”——《通信》,《而已集》,《全集3》

      ⊙中国的筵席上有一种“醉虾”,虾越鲜活,吃的人便越高兴,越畅快。我就是做这醉虾的帮手,弄清了老实而不幸的青年的脑子和弄敏了他的感觉,使他万一遭灾时来尝加倍的苦痛,同时给憎恶他的人们赏玩这较灵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乐。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种牡丹者得花,种蒺藜者得刺,这是应该的,我毫无怨恨。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我知道我自己,我解剖自己并不比解剖别人留情面。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我时时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地在“碰壁”,怎样地在做蜗牛,好像全世界的苦恼,萃于一身;在替大众受罪似的:也正是中产的智识阶级分子的坏脾气。只是原先是憎恶这熟识的本阶级,毫不可惜它的溃灭,后来又由于事实的教训,以为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却是的确的。一一《(二心集)序言》,《全集4》

      ⊙但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以为倘能味道较好,庶几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较多的好处,我也不枉费了身躯;出发点全是个人主义,并且还夹杂着小市民性的奢华,以及慢慢地摸出解剖刀来,反而刺进解剖者的心脏里去的“报复”。——《“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二心集》,《全集4》

      ⊙……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答(戏)周刊编者信》,《且介亭杂文》,《全集6》

      ⊙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因为这不过是活人的讲演或挽联的斗法场,为了造语惊人,对仗工稳起见,有些文豪们是简直不恤于胡说八道的。结果至多也不过印成一本书,即使有谁看了,于我死人,于读者活人,都无益处,就是对于作者,其实也并无益处,挽联做得好,也不过挽联做得好而已。——《病后杂谈》,《且介亭杂文》,《全集6》

      ⊙活着而想称“烈士”,究竟是不容易的。(一品句子网)《而已集·略谈香港》(一九二七年七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口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撕去旧社会的假面”最缺少的是“文明批评”和“社会批评”,我之以(莽原》(鲁迅主持编辑的一种刊物——编者)起哄,大半也就为了想由此引些新的这一种批评者来,虽在割去敝舌之后,也还有人说话,继续撕去旧社会的假面。《两地书》(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中国的文明,就是这样破坏了又修补,破坏了又修补的疲乏伤残可怜的东西。《华盖集续编·记谈话》(一九二六年十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说起民元的事来,那时确是光明得多,……一到二年二次革命失败之后,即渐渐坏下去,坏而又坏,遂成了现在的情形。其实这也不是新添的坏,乃是涂饰的新漆剥落已尽,于是旧相又显了出来。……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倘若思想照旧,便仍然换牌不换货:….《集外集·渡河与引路》(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这种漆黑的染缸不打破,中国即无希望,但正在准备毁坏者,目下也仿佛有人,只可惜数目太少。然而既然已有,即可望多起来,一《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中国将来如要往好的方面走,必须老的烧掉,从灰烬里产生新的萌芽出来。老的非烧掉不可。鲁迅和C先生的谈话(一九三六年五月十日)。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总还想对于根深蒂固的所谓旧文明,施行袭击,今其动摇,冀于将来有万一之希望。《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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