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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_名著推荐_世界名著赏析【9】

    发布时间:2019-11-04 点击: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_名著推荐_世界名著赏析【9】

      【更容易知道】

      我昨天的沉思让我产生了很多的怀疑,这些怀疑是如此之多,以致让我今后再也不能把它们忘掉。

      然而我却看不出能用什么办法来解决它们;我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非常深的水潭里似的,惊慌失措得既不能把脚站稳在水底,也不能游上来把自己浮到水面上。

      虽然如此,我仍然要尽最大的努力,重新沿着昨天所走过的途径,把所有稍微可以怀疑的事物置之不理,宛如已发现它们是绝对虚妄似的。

      我还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直到我碰到什么可靠的东西,或者,假如我做不到别的,至少直到我确实知道在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可靠的东西时为止。

      阿基米德只不过要求一个固定不移的点,就可以据此把整个地球从原来的位置移到另一个位置,同样的,如果我幸运地发现一件确定而不可怀疑的事物,就有权对自己的探究抱有无穷的希望。

      于是我就假设,凡是我见到的事物都是虚妄的,而且我相信,一切虚假的记忆所呈现出来的事物都不存在。

      我还进一步假设自己没有感官,并认为物体、形状、广延、运动和场所,都只不过是虚构的,那么有什么东西可以认为是真实的呢?除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可靠的东西而外,也许再也没有别的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除了我刚才断定为不可靠的那些东西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我们不能丝毫怀疑的东西呢?难道就没有上帝,或者什么别的力量,把这些想法给我放在心里吗?其实这种假设是多余的,因为我自己何尝不能产生这些思想?那么我至少不就是一种事物吗?可是我先前已否认我有感官和身体,但我还是犹疑,这到底会得出什么结论呢?我非得如此依赖感官和身体,以致没有这两者,我就不能存在吗?我已经相信,这世上什么都没有,既没有苍穹、大地,也没有精神和物体。

      难道我不是也曾说服我相信连我也不存在吗?绝对不;如果我曾说服我自己相信什么东西,或者仅仅是我想到过什么东西,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

      可是有一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的非常强大、非常狡猾的骗子,他总是用尽一切伎俩来骗我,可是一旦他欺骗我,那我的存在更是无可怀疑的,因为我就是他欺骗的对象;不论他怎样欺骗我,只要我一想到自己是一种东西,他就绝无法令我化为子虚乌有。

      所以在深思过一切事物之后,就必然会得到这个命题:“有我,我存在。”

      不论我表示出来,或只在心里默想,它都必定是真实而可靠的。

      虽然对于自己的存在我是确知的,但我还是不十分明白地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所以在今后的处事中我还必须要小心,尤其是不要冒冒失失地把别的什么东西当成我,同时也不要在我认为比我以前所有的一切认识都更可靠、更明显的这个认识上弄错了。

      为了这个缘故,在我做进一步探究之前,就要对过去所相信的自己重新思索一番。

      至于过去的意见,凡是因稍有可疑而经不起考验的,我一律把它们剔除,以保留那些绝对确定而绝对无疑的意见。

      那么我以前认为我是什么呢?毫无疑问,我想过我是一个人。

      可是一个人是什么?我是说一个有理性的动物吗?

      绝对不行,因为如此一来,我就得追问,什么是动物,什么是有理性的,于是会由一个问题,不知不觉地陷进无数个更棘手的问题里,况且人生苦短,我实在很不愿意把剩下来的宝贵光阴,虚掷在这类巧思诡辩之中。

      我宁可就此打住,把心思完全投在那些自动浮现于心中的思想——那是我过去探究自己是什么时由本性所发的。

      过去,我首先就想到自己有一张脸孔、两只手、两条手臂,以及由骨骼和肌肉组成的整个躯体结构,一如我在所谓“身体”的尸体中所看见的那样。

      除此而外,我还曾认为我吃饭、走路、感觉、思维,并且我把我所有这些行动都归到灵魂上去;但是我还没有进一步细想这个灵魂到底是什么;或者说,假如我进一步细想了,那就是我曾想象它是什么极其稀薄、极其精细的东西,好像一阵风,一股火焰,或者一股非常稀薄的气,这个东西钻进并且散布到我的那些比较粗浊的部分里。

      至于物体,我不仅从未有怀疑过它的本性,而且对它有深刻的了解。

      如果我想按照当时所具有的概念来描绘它,那我会这样描绘:所谓的物体,是指能被某种形状所限定的东西,可以被拘限在某个地方,并且占有一定的空间,而把其他物体排斥于外,我们可以透过触觉,或者视觉、听觉、味觉来感知它。

      它可以在许多种方式不运动,不过说实在,它不是自动的,而是受了外物的触动(遭到一些压力)而动的,因为我认为,自动能力、知觉能力或思考能力,都不属于物体的本性。

      因此,如果我发现某些物体具有这一类能力,将会惊讶万分。

      不过,我既然假设有一个极具势力的恶魔施展浑身解数来欺骗我,那么我还能说自己是什么呢?我能肯定地说,我稍具方才所说的那些属于物体本性的属性吗?我在这上面进一步细想,我在心里把这些东西想来想去,我没有找到其中任何一个是我可以说存在于我心里的。

      用不着我一一列举这些东西。

      那么就拿灵魂的那些属性来说吧,看看有没有一个是在我心里的。

      首先两个是吃饭和走路;可是,假如我真是没有身体,我也就真是既不能走路,也不能吃饭。

      接下来谈谈感觉,可是我如果没有身体,也就不能感觉,何况我经常在梦中自以为感觉到许多事物,实则在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感觉到它们。

      最后要谈到思想,在这里,我发现了它才是我的真正属性,只有思想与我密不可分。

      有我,我存在,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我能存在多久呢?我思想多久,就存在多久,换句话说,只有当我思想时才存在。

      因为如果我完全停止了思想,则我或许就会完全不存在了。

      我现在既然一律不承认任何虚妄的事物,因此,严格说来,我只是一个思想物,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心灵,一个灵魂,或是一个理解,一个理性,这些名词的意义都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

      无论如何,我是一个真实的东西,而且是实际存在的,可是,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已经答复过了:我是一个思想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还是别的什么吗?我要运用想象力,看看究竟自己是否还是别的东西。

      事实摆在眼前,我并非所谓人类五官百骸的集合体,也不是遍布其中之精细而无孔不入的空气,更不是风、火、蒸汽、气息,或其他我能想象到的东西,因为我已假设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断定自己一定是个某物,而且一定存在。

      我虽然由于那些事物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就假设它们不存在,但是也许它们确实与我所知道的“自我”没有差别。

      对于这一点,我无法加以确定,所以现在不想为此问题争论下去,而只判断我所知道的事物。

      我知道自己存在,而且在探究这个存在的“我,到底是什么”。

      因此,严格说来,有关我对自己存在的所有的知识,绝对不能依靠我不知道其存在的那些事物。

      由此可知,这种知识也不能依靠我想象中虚构的任何事物。

      其实,“在想象中虚构”或“我构成一个影像”这类说法,就是以证明我的错误。

      因为如果我想象自己是一种东西,则我非得构成一个影像不可,而所谓想象,只是思维有形物体的形状(figure)或影像(image)罢了。

      不过我已确实知道我是存在的,而且一般说来,这些影像就是与物体本性有关的事物,也许只是一些梦境或幻想而已。

      因此,我实在没理由说:“为了较清晰地知道自己是什么,所以我应该刺激自己的想象。”

      如果我变本加厉,硬说:“我现在是醒着的,而且知觉到一些真实的事物,可是因为我知觉得还不够清晰,所以故意去睡觉,让梦幻可以用最确实、最明显的方法,把我的知觉对象呈现出来。”

      那么我真是无理到极点了。

      因此,我确知,凡是在想象中所理解或接受的事物,都不能构成我对自己的认识。

      所以我必须唤醒心灵,以如履薄冰的态度摆脱这种思维方式,以便能完全清晰地了解自己的本性。

      可是,我究竟是什么呢?我是一个思想物,然则思想物又是什么呢?它就是一个能怀疑、能理解、能设想、能肯定、能否定、能意欲、能拒绝、能想象和能感觉的东西。

      当然,如果所有这些东西都属于我的本性,那就不算少了。

      可是,为什么这些东西不属于我的本性呢?我岂不是一个这样的东西吗?我现在几乎怀疑一切,可是又在理解和设想某些事物;我肯定只有一件事物是真实的,而否定其他的一切:我既想多知道这些事物,却又不愿意受骗;我想象出许多事物,甚至有时置自己的意志不顾:我也能感觉许多事物,就像透过身体各器官的媒介而来的。

      尽管我总是睡觉,尽管使我存在的那个人用尽他所有的力量来骗我,难道在这些属性里边就没有一个是能够同我的思维有分别的,或者可以说是同我自己分得开的吗?因为事情本来是如此明显,是我在怀疑,在了解,在希望,以致在这里用不着增加什么来解释它。

      而且我确实具有想象的能力,即使我所想象的事物有可能(像我以前所假设的那样)完全都是虚假的,可是这种想象能力却仍然不断地发挥作用,并构成我思想的一部分。

      总而言之,是同一个我在感觉,也就是说,似乎能借着感官而知觉到某些事物的那种东西就是我。

      因为我确实看见光、听到声音、感觉到热。

      可是有人会说,那些现象都是假的,我只是在做梦。

      随便他怎样说好了,反正我的确觉得自己看到光、听到声音、感觉到热,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真正说来,这就是所谓我的感觉,说得更精确一点,也即是我的思想。

      从此,我才开始比以前更明白而清晰地了解自己是什么。

      可是我似乎仍然觉得,而且禁不住地认为:那些由思想构成影像(作为感觉的对象),并且由感官所证实过的有形物体,应该比我自己那个不能想象、不知为何物的部分有更清晰的认识。

      也就是说,对于那些可疑的、未知的、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竟然知道得比那些我确信的、已知的、属于我真实本性的东西还要清晰,换句话说,比知道我自己还清晰,这说法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我明白地看到,这是由于我的思想有如天马行空,不喜墨守成规,被束缚于真理的范围之内。

      让我们再一次给它放松一下缰绳吧,好让我们以后再慢慢地、恰如其分地把缰绳拉住,我们就能够更容易地节制它、驾御它了。

      让我们开始考虑一下最熟悉的、我们相信是了解得最清楚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摸到、看见的物体吧。

      我不是指一般物体说的(因为“一般”这一概念通常是比较模糊的),而是考虑一下一个特殊物体,就以一块蜜蜡作例子吧,当它刚从蜂巢新鲜地取出来时,尚没有失掉蜜中的甜味,仍然保留着阵阵芬芳的花香;它的颜色、形状和大小都是显然而见的,而且质硬性冷,可随意用手拿起来,如果用手指弹它,还会发出声音。

      总而言之,凡是能令人清晰地辨认一个物体的必备条件,无不包含在这块蜜蜡中。

      可是,当我在说话时,如果把它放置于火旁,则剩余的甜味就会蒸发,香气也随之消失,颜色也因而改变,形状也起变化,而且体积变大,固体变成液体,冷变为热,很难再用手拿起来,即使用手指弹它,也不会发出声音。

      经过这一番变化之后,同一块蜜蜡还存在吗?我们必须承认它存在,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也没有人会提出异议。

      那么,我在这块蜜蜡中最清晰地知道的是什么呢?当然不是我凭感官而觉察到的任何东西,因为凡是属于味觉、嗅觉、视觉、触觉和听觉的一切东西都改变了,不过该蜜蜡仍然存在,而且仍然是原来的那一块。

      也许这块蜜蜡正和我现在所想的一样,就是说,它原来并不是那种蜜的甜味、怡人的花香、独特的白色、形状和声音,而不过是一个形体,它刚才通过那些形式呈现给我的知觉,现在又以别的形式显示给我的知觉。

      可是,确切说来,在我像这个样子领会它时,我想象的什么呢?让我们对这件事仔细考虑一下,把凡是不属于蜡的东西都去掉,看一看还剩些什么。

      当然剩下的只有有广延的、有伸缩性的、可以变动的东西。

      那么有伸缩性的、可以变动的,这是指什么说的?是不是我想象这块圆的蜜蜡可以变成方的,并且可以从方的变成三角形的?当然不是,不是这样,因为我把它领会为可能接受无数像这样的改变,而我却不能用我的想象来一个个地认识无数的改变。

      因此,我所具有的蜡的概念是不能用想象的功能来做到的。

      至于广延,它又是什么呢?不也是不知道的吗?因为当蜜蜡融化时就会变大,沸腾时则变得更大,而热度增加时,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如果我没有假设,我们所思考的这块蜜蜡在广延方面,能接受比我想象中还多的变化样式,那我并没有明白地按照真理来思考什么是蜜蜡。

      如此我们必须承认,我甚至无法借想象力来了解这块蜜蜡是什么,只有心灵才能奏其功。

      我在这里说的只是这块特殊的蜜蜡,至于普遍的蜜蜡,那更不在话下了。

      不过,这块只能为心灵(或理解)所了解的蜜蜡到底是什么呢?毫无疑问的,它是我所眼见、所接触、所想象,而且是自开始就相信为蜜蜡的那种东西。

      不过,最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对蜜蜡的知觉,或者我们用以知觉它的行动,不是看,也不是摸,也不是想象,从来不是,虽然它从前好像是这样,而仅仅是用精神去察看,这种察看可以是片面的、模糊的,像它以前那样,或者是清楚的、分明的,像它现在这样,根据我对在它里边的或组成它的那些东西注意得多或少而定。

      不过在同时,我又发现心灵极为脆弱,而且往往不自觉地犯错,这实在令我大为惊异。

      因为尽管我没有表达自己的思想,而只在心中思索这一切,但文字也会偶尔阻碍我进步,使我几乎被日常语言中的名词所骗。

      就如当一块蜜蜡在我面前时,我只会说“看见”同一块蜜蜡,却不会说自己根据同一的颜色、形状,判断出它是同一块蜜蜡。

      由此,我就轻率地推断说,我是借着视觉认识此蜜蜡的,不仅是借着心灵的直觉。

      以下的例子,正可指出这种说法的错误。

      当我从窗外看到路上的行人时,我从窗口看见了什么呢?无非是一些帽子和大衣,而帽子和大衣遮盖下的可能是一些幽灵或者是一些伪装的人,只用弹簧才能移动。

      不过我判断这是一些真实的人,这样,单凭我心里的判断能力我就了解我以为是由我眼睛看见的东西。

      一个人要想把他的认识提高到比一般人的认识水平以上,就应该把找碴儿怀疑一般人说话的形式和词句当做可耻的事。

      我先不管别的,专门去考虑一下:我最初看到的,用外感官,或至少像他们说的那样,用常识,也就是说用想象力的办法来领会的蜡是什么,是否比我现在这样,在更准确地检查它是什么以及能用什么办法去认识它之后,把它领会得更清楚、更全面些。

      当然,连这个都怀疑起来,那是可笑的。

      因为在初次知觉它时,会有什么是清晰的呢?

      那时我所知觉的,不正是任何动物都能知觉的吗?当我把蜜蜡和其外形加以区分,并脱掉它的外衣,赤裸裸地探究它时,我的判断即使仍有错误,但是如果没有心灵,我就无法知觉到它,这是确实不移的。

      可是到最后,我对于这个心灵——即是我自己——又该怎么说呢?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承认自己除了心灵之外,还有任何别的东西。

      那么,我既然如此清晰地知觉到那块蜜蜡,难道就不能更真实可靠地、更明白而清晰地知道我自己吗?因为,如果我由于看见蜜蜡就断定它存在,那么我就更可以根据同样的理由,明白地推断出自己是存在的。

      也许我看见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蜜蜡,或许我甚至没有看东西的眼睛,可是当我看的时候,或是当我认为自己在看的时候(这两种情况是一样的),这个在思想的我就绝不能不存在,绝不能是子虚乌有。

      同样地,如果我由于摸到蜜蜡就断定它存在,根据同样的理由,也可以说我是存在的了。

      如果我判断说,由于想象,或无论那一种原因,使我相信蜜蜡的存在,那我仍然会得出同样的结论。

      而且,我在这里关于蜜蜡所说的话也可以适用于外在于我、在我以外的其他一切东西上。

      再者,如果说蜡在不仅经过视觉或触觉,同时也经过很多别的原因而被发现了之后,我对它的概念和认识好像是更加清楚、更加分明了,那么,我不是应该越发容易、越发明显、越发分明地认识我自己了吗?因为能使我得到蜜蜡本性的知识,不正是更能使我知道心灵的本性吗?而且心灵中还有许多别的事物可以说明其本性。

      因此我刚才提到有关物体方面的证明,那就几乎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了。

      写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原来的论调,因为我现在已明显地看出,即使是物体,真正说来,并不是感官或想象力所认识,而只是被理智所认识:它们之所以被认识,也不是由于被看见,或被摸到了,而只是由于被理解了(或正确地被思想所掌握)。

      因此我明白地看到,没有什么东西比心灵更易于认识了。

      但是,因为人很难一下子完全摆脱掉那些习以为常的意见,所以我在这个阶段中,不妨多停留一些时日,以便借着长期不断的沉思,把这种崭新的知识更深切地铭刻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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