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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狄更斯作品_代表作摘抄赏析【8】

    发布时间:2019-11-04 点击:

    查尔斯狄更斯作品_代表作摘抄赏析【8】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的角落里,董贝坐在床边的一把大扶手 椅上。

      儿子蜷缩在一个暖和的小睡篮里,睡篮被小心翼翼地放 在一张低矮的长椅上,距离火炉很近。

      仿佛他是一块松饼,需 要趁着还鲜嫩的时候,把他烤成棕色。

      《董贝父子》(Dombey and Son),1846-1848年

      “哦。”

      我的姨妈说, “这就是他的孩子——亲生儿子。

      他长得几乎跟他父亲一模一样,虽然也有几分像他母亲。”

      《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年

      想到这儿,斯奎尔斯先生( Mr Squeers)变得十分恼火, 他盯着那个小男孩,看是否能找个碴狠狠地揍他一顿。

      然而, 小孩竟什么也没干,于是,他只是给了小孩一记耳光就作罢 了,并告诫小孩下不为例。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你给马下个定义。”

      听到这样的要求,西丝·朱浦( Sissy Jupe)大惊失色。

      “二十号女生竟然不能给马下个定义!”葛擂梗先生为了 教育这些小孩子说道, “二十号女生不知道什么是马,它是最 常见的动物!男孩子呢?比策( Bitzer),你对马的定义是?”

      那根方形手指点来点去,突然点到了比策,或许是因为 他坐的位置和那个女生碰巧在同一束阳光里。

      阳光从一个没有 窗帘的窗口直射进来,照进刷得雪白的屋子,同样也照到了西 丝…… “比策。”

      汤玛士·葛擂梗说, “说说你对马的定义。”

      “四足动物,食草类,四十颗牙齿,包括二十四颗臼齿, 四颗犬齿,十二颗门牙。

      春天脱毛,在一些有沼泽地的国家还 要换蹄,蹄子很硬,但是还需要钉掌。

      从牙齿可以判断出它的 年龄。”

      比策如此种种说了一大堆。

      “二十号女生。”

      葛擂梗先生说道,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 马了吧!”

      《艰难时世》,1854年

      外甥为了报复、吓唬他的姨妈,屏住呼吸,让他姨妈相 信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自己憋死。

      不管是轻言细语还是使劲摇 晃,他还是憋足了气,憋得面色苍白,仍不肯罢休,一直憋着 直到面无血色,终于姨妈再也忍不住了,把他领了出去。

      只见 他两只眼睛鼓得像龙虾,完全看不到脖子。

      《非营利的旅行者》之《伦敦市教堂》 (The Unco mmercial Traveller),1 860年

      那些日子,一些庸医把柏油水当成是良药。

      乔夫人( Mrs J e)总是在碗橱里备着一些,深信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会有 神奇功效。

      最流行的时候,把这种东西当作补品,让我大喝特 喝,记得当时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极像新篱 笆的味道。

      皮普,《远大前程》,1860-1861年

      “我的母亲?跑啦,夫人!”庞得贝( B underby)说道。

      葛擂梗夫人一如往常,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然后瘫软下来,最 终没有说话。

      “我母亲把我扔给了外婆。”

      庞得贝说道, “记 忆中外婆是世上最邪恶最坏的女人。

      如果我有一双鞋子,她肯 定会从我脚上脱下来拿去换酒喝。

      因此,我了解了外婆会在早 饭前躺在床上喝十四杯烈酒。”

      葛擂梗夫人虚弱地笑了一笑,毫无生气,看上去一如往常, 就像一个粗制滥造的透明的小雕像,只是背后缺乏了些光彩。

      “她开了一间杂货铺。”

      庞得贝继续说道, “把我放到装 鸡蛋的箱子里,那就是我婴儿时的摇篮。

      等我长大了一些,能 够跑得快了,我自然就毫不犹豫地逃跑了。

      于是,我成了一个 流浪汉,打我、让我挨饿的不再是那个老太婆了,换成是老老 少少,所有人都打我,让我挨饿。

      他们是对的,他们没有义务 帮我,我就是讨厌鬼、包袱、祸害,这一点,我特别清楚。”

      《艰难时世》,1854年

      “那几个年轻的女士们。”

      简短的寒暄之后,帕迪戈尔夫 人( Mrs Pardiggle)便侃侃而谈起来, “这是我的五个儿子。

      你们可能已经从我们尊敬的朋友贾迪斯先生( Mr Jarndyce) 的打印捐款单(也许不止一张)上面看到过他们的名字。

      我 的大儿子埃格伯特( Egbert),十二岁,他把自己五先令三 便士零用钱寄给了托卡胡铂印第安人;我的二儿子奥斯瓦德 ( swald),十岁半,捐了二先令九便士给国家史密瑟斯推荐 书;我的三儿子弗朗西斯( Francis),九岁,捐了一先令六个 半便士;我的四儿子菲利克斯( Felix),七岁,把八便士捐给 了年迈的寡妇;我的小儿子阿尔弗雷德( Alfred),五岁,自 愿参加‘快乐宝宝会’,并发誓终身不抽烟。”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孩子们如此不满。

      不单是因为他们面黄 肌瘦、毫无生气,尽管他们看上去确实如此,还由于他们看上 去似乎极度不满、怒火中烧。

      《荒凉山庄》,1852-1853年

      人们对待我的方式,就好像我自己非要出生似的,好像我 是违逆着理性、宗教以及道德,不顾好朋友的劝阻,执意要出 生似的。

      皮普,《远大前程》,1860-1861年

      皮普钦夫人( Mrs Pipchin)管教孩子的方法是这样的,她 不鼓励教育孩子像对待花蕾那样,让其自由绽放,自由发展, 而是诉诸暴力,就像对待牡蛎那样强行打开…… 《董贝父子》,1846-1848年

      “尼可贝( Nickleby),我们采取实用的教育模式、正规 的教学体系。

      c-l-e-a-n,clean,动词,主动形式,擦亮,清洗的 意思;w-i-n,win,d-e-r, der, winder,窗户的意思。

      学生从课本里 学到这个词组后,就去实践擦窗户。

      这跟学习使用地球仪的原 理没什么区别。

      第二个学生在哪儿?”

      “先生请看,他在花园里拔草呢。”

      —个细小的声音回答道。

      “是的。”

      斯奎尔斯回应道,毫无慌乱之意。

      “他是在拔草。

      B- -t,b t,t-i-n,tin,b ttin,n-e-y,ney, bottinney,物质名词,关于植物的知识。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 单词是关于植物的知识,他就去切身了解它们了,这就是我们 的体制。

      尼可贝,你觉得怎么样?”

      “无论如何,我觉得它是行之有效的。”

      尼古拉斯郑重其 事地回答道。

      “我相信你。”

      斯奎尔斯回应道,并没有注意到前边那个 孩子说话的语气, “第三个孩子,马是什么?”

      “是野兽,先生。”

      那个男孩回答道。

      “回答正确。”

      斯奎尔斯说道, “难道不是吗,尼可贝先 生?”

      “我认为一点错都没有,先生。”

      尼可贝先生应道。

      “当然没错。”

      斯奎尔斯说, “马是四足动物,拉丁语里 就是野兽的意思。

      这一点只要学过语法的人都知道,不然要语 法还有何用!”

      “嗯,的确。”

      尼古拉斯先生心不在焉地附和道。

      “既然你已经完全清楚马是什么了。”

      斯奎尔斯转向回答 问题的小孩说道, “还不赶快去照管我的马,把它的毛好好刷 一刷,要不然我就刷你的毛……”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现在,你看着这个小大卫·科波菲尔,我的问题 是:我该拿他怎么办?”

      “你要拿他怎么办?”狄克先生( Mr Dick)无力地挠挠头 说,“哦,处理他?”

      “是的。”

      我的姨妈应道,一脸严肃,竖起食指,“过 来!我要一些可行的建议。

      “嗯,如果我是你。”

      狄克先生一面思索,一面神情茫然 地望着我说道, “我会——”

      似乎从对我的打量中,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立刻补充 道,“我要把他洗干净!”

      “珍妮( Janet)。”

      我的姨妈心里窃喜,表面却不动声 色,当时我还并不理解,转过头说,“狄克先生给我们出了一 个好主意。

      烧洗澡水!”

      《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年

      “很好。”

      这位绅士抱着双臂,清脆地笑着说, “这就是 马。

      好了,男孩和女孩们,现在让我问问你们,你们愿意用画 有马的纸糊一个房间吗?”

      过了一阵,有一半的孩子齐声喊道, “愿意,先生!”另 一半从先生的表情中读出, “愿意”可能是错误的回答,于是 齐声喊道: “不愿意,先生!”——面对这样的场面,孩子们 显得驾轻就熟。

      “当然是不了。

      为什么不呢?”

      又过了一阵,一个动作缓慢、胖乎乎的男孩喘着粗气, 鼓足勇气回答道他根本就不喜欢糊房间,他更愿意去给房间 刷漆。

      “你必须用纸糊。”

      绅士说道,语气相当柔和。

      “你必须得糊。”

      汤玛士·葛擂梗说道, “不管你愿意不 愿意都得糊。

      别告诉我你不要糊,你什么意思,孩子。”

      “那么,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吧!”一段沉闷的停顿后, 那位绅士说道, “为什么你们不应该用画着马的纸来糊房间 呢。

      在现实生活中,你们谁见过马在房间的墙上走来走去?见 过吗?”

      “见过,先生!”有一半如是回答。

      “没见过,先生!”

      另一半这般回答。

      “当然没见过。”

      绅士生气地看着那一半回答错误的学生 说道。

      《艰难时世》,1854年

      “总之,那对双胞胎不再靠自然的馈赠生存了。”

      米考伯 先生( Micawber)信心满满地说, “他们已经断奶了。”

      《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年

      我们知道,维勒先生( Mr Weller),——我们通晓 人情世故,懂得拥有一身好制服迟早能搞到女人。”

      《匹克威克外传》之《穿蓝色衣服的绅士》,1836-1837年

      拒绝!遭到一名助教的拒绝,这样的助教,年薪五英镑, 发放日期不确定,食宿和学生完全一样,是通过广告才招来 的……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我对董贝小姐的感情无以言表,我的心是一座荒岛,只住 着她一个人,我对她的付出与日俱增,我也以此为傲。

      要是您能 看到我脱掉靴子后的双腿,您就多少能够明白什么是单相思。

      杜斯先生( Mr T。

      ts),《董贝父子》,1846-1848年

      “她是一个温婉迷人、讨人喜欢的女孩。”

      罗伯特·索耶 先生( Mr Robert Sawyer)回答道, “据我所知,她只有一个缺 点。

      但不幸的是,这个缺点恰好是没有眼光:她不喜欢我。”

      《匹克威克外传》之《穿蓝色衣服的绅士》,1836-1837年

      然而,爱需要温暖和积极的想象力给予实质性帮助:这种 想象力,记忆悠长,仅靠一点点微量的营养,就能够在相当长 的时间里蓬勃发展。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要知道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事情都不能向巴莱老头儿( 。

      ld Barley)倾诉,他只知道自己的痛风、朗姆酒和航班事务长的 储藏室,至于心理层面他是完全不予考虑的。

      《远大前程》,1860-1861年

      董贝父子经常经营皮革生意,却从来没有涉足“心”,他 们把这个充满幻想的器具留给了少男少女、寄宿学校和书本。

      董贝先生可能有这样的逻辑: 对于任何有点常识的女性,同他本人建立婚姻关系理所 当然是一件光彩体面、值得高兴的事情;即便是胸无大志的女 性,想到有希望给这样一个公司诞下新的合伙人,也定会唤起 内心的荣耀感和激荡的野心。

      《董贝父子》,1846-1848年

      “我那可爱的佩克斯列夫小姐( Miss Pecksniff)。”

      她 [托杰斯夫人( Mrs Todgers)]说, “您那位位高权重的爸爸 身体好吗?”

      佩克斯列夫小姐暗示,她爸爸正在考虑给家里弄个高贵的 妈妈呢;又煽情地重复道,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绝不能 忍受这种事情。

      《马丁·朱述尔维特》(Martin Chuzzlewit),1843-1844年

      “人的心弦。”

      台波提先生( Mr Tappertit)说道,“有些 最好不要拨动。”

      西蒙·台波提,《巴纳比·拉奇》(Barnaby Rudge),1841年

      后来,我发现拉维妮娅小姐( Miss Lavinia)深谙情爱 之道,因为据说某一位玩小惠斯特牌戏的皮治尔先生( Mr Pidger)就曾倾心于她。

      但我个人认为,这种说法纯属无端猜 测,皮治尔先生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从没听到他有任 何那方面的表示。

      然而,拉维妮娅小姐和克拉丽莎小姐( Miss Clarissa)都迷信地认为:若非皮治尔先生酗酒伤身,后来又 为了调理过度饮用巴斯圣水,以致英年早逝(大约六十岁去 世),他一定会向她们表白。

      大卫,《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年

      “哦!妈又和一个戴眼镜的什么人在那里,只见她面目狰 狞!哦,我知道她要把他引荐给我!哦,别带他来,千万别带 他来呀!哦,他要戴着那副眼镜来跟我跳舞了!哦,我怎么办 啊?”这一回乔治娜(Ge。

      rgiana)一边发泄着情绪,一边用双 脚踢打着地板,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

      但是,因为是威严的波 茨纳普太太( Mrs P。

      dsnap)找来的人,躲是躲不掉的。

      那个 陌生人步态轻盈,一只眼睛挤成一条线,已经完全看不到;另 一只眼睛则装上了框子,镶上了镜片,借着这副器官俯视着下 方,仿佛波茨纳普小姐在某个险峻的深井底部,被他发现,救 上了地面,又步态轻盈地带走。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年

      或许诺顿夫人( Mrs N。

      rt。

      n)是最漂亮的,但是在我心 里,公爵夫人更让我心动。

      《查尔斯-狄更斯在美国的观察》(。

      bservation of Charles Dickens in America),1 842年

      我喜欢奶牛,一直渴望退居瑞士农场,与牛群为伴,与瓷 器为伴。

      斯丘顿夫人(Mrs Skewt。

      n),《董贝父子》,1846-1848年

      克里比奇纸牌游戏的第七天晚上,坐在一旁的托杰斯夫人 提议不要赌钱,而应该赌“爱情”。

      刚一说完,就见到莫杜先 生( Mr M。

      dle)变了颜色。

      到了第十四天晚上,佩克斯列夫 小姐上楼睡觉,莫杜先生在过道里吻了她的蜡夹子——本来是 想要吻手,但是没能吻到。

      总之,莫杜先生脑海里开始有这样的想法,认为佩克斯列 夫小姐的使命就是安慰他;佩克斯列夫小姐也开始考虑她最终 成为莫杜夫人的概率有多大。

      《马丁·朱述尔维特》,1843-1844年

      狄更斯塑造了许多小角色,如斯奎尔斯家族、佩克斯列夫 家族、奎尔普家族( the Quilps)、希普家族(the Heeps)、斯克 鲁奇家族( the Scroges)和斯摩尔威德家族(the Smallweeds) 等,其中《雾都孤儿》中刻画的救济院小职员形象——班布尔 先生( Mr Bumble)是最为成功的一个。

      狄更斯憎恶那些小官吏,他们虚伪、偏执、教条主义,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恃强凌弱。

      狄更斯深谙社会的黑暗,救济院 根本谈不上安全,反而是营养不良和疾病的滋生地(1 839年, 在伦敦的死亡人数中,有近一半是不足十岁的孩童)。

      所有这 些都被狄更斯以各种方式写入了《雾都孤儿》,事实上小说中 救济院场景的描述就是对1834年新颁布的《济贫法》的严厉控 诉。

      班布尔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是狄更新的一次自我超越,狄 更斯运用讽刺和诙谐的手法,使论证更加有力,为自己的喜剧 写作增添了新的韵味,这在以前是很罕见的。

      但是,(班布尔夫人的)泪水根本无法触动班布尔的灵 魂;他已经变得铁石心肠、油盐不进。

      如同可以水洗的獭皮 帽,经过雨水冲刷反而更好,班布尔的神经也是如此,经过眼 泪洗礼变得更加结实、有力。

      另外,眼泪是软弱的象征,至此 等于默认了他的特权,这让他很高兴,也很得意。

      他志得意满 地看着自己的好太太,鼓励她使劲儿哭,因为从机能上看,这 种锻炼对健康十分有益。

      “哭有助于舒张肺部,清洁皮肤,锻炼眼睛,缓解情 绪。”

      班布尔先生说道, “尽情地哭吧。”

      班布尔打趣完后,取下挂钩上的帽子,时髦地把帽子歪戴 在头上,全然一副得意模样,他觉得自己以适当形式成功地维 护了自己的权威,双手插进口袋,信步朝门走去,满脸轻松滑 稽的样子。

      曾经的柯尼夫人( Mrs Corney)之所以先用眼泪来试探, 是因为哭远比动手打人简单得多,不过,她已经准备好使用后 一种模式了,这一点班布尔先生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

      班布尔先生领教了此事的第一个证据是,一声沉闷的响声 传来,紧接着他的帽子突然飞向房间的另一侧。

      班布尔夫人精 于此道,先是打飞了班布尔先生的帽子,然后一只手掐住他的 脖子,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脑袋雨点般地抡过去,动作娴熟、精 准有力。

      一招完后,又有新花样,又是抓脸,又是扯头发。

      如 此这番过后,班布尔夫人觉得对于这种冒犯必须给予的惩罚已 经差不多了,于是一把把班布尔先生推到一张椅子上,这椅子 摆放的位置真是刚刚好,问他还敢不敢再说他有什么特权。

      “起来!”班布尔夫人命令道, “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 气。”

      班布尔先生一副可怜相,一边起身,一边盘算着“不客 气”能拿他怎样。

      他捡起帽子,向门口看去。

      “还不走?”班布尔夫人诘问道。

      “当然,亲爱的,当然。”

      班布尔先生回应道,立马移向 门口, “我没打算……立马就走,亲爱的,你发那么大的火, 真让我……”

      就在此时,班布尔夫人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本是想去收拾 刚才在打斗中被弄得乱糟糟的地毯。

      班布尔先生敏捷地冲到屋 外,顾不得把话说完,只剩下曾经的柯尼夫人占据整个战场。

      班布尔先生着实吃了一惊,也着实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很 明显,他自身很喜欢恃强凌弱,并对此乐此不疲。

      结果呢,无 须多言他是一个胆小鬼。

      这绝非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因为许多 深受敬仰和爱戴的官员也有类似的缺点。

      事实上,这样说不但 不是贬低,反而对他有利,可以让读者正确地认识官员的执行 能力。

      但是,他的丑还没出够。

      在救济院里巡视一圈后,他第一 次觉得“济贫法”实在太过于严苛,那些逃离妻子、把妻子扔 给教区去管的男人,非但不应该受到惩罚,还应该得到褒奖, 因为他们遭受了太多磨难。

      他来到一个房间外,通常有一些女 工在这里清洗教区的亚麻织品,此时里面传来聊天的声音。

      “哼!”班布尔先生用高人一等的语气说, “你们这群女 人至少应该尊重这种特权吧!嘿!嘿!说你们呢,你们这群贱 妇竟敢在这儿吵吵嚷嚷!”

      说完之后,班布尔先生推开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但 是当他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妻子时,立马变得卑躬屈膝、唯唯诺 诺起来, “亲爱的。”

      班布尔说,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不知道我在这儿?”班布尔夫人重复了一句,继续说 道, “你来这里干吗?”

      “亲爱的,我想她们老是聊天,会影响工作的。”

      班布尔 先生解释道,无意间瞥见两个老妇正在洗衣盆旁,对他低声下 气的姿态评头论足。

      “你觉得她们老是聊天?”班布尔夫人反问道, “这关你 什么事?”

      “亲爱的,这……”班布尔先生无力反驳。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班布尔夫人再次发问。

      “亲爱的,你说得非常对,你是这里的总管。”

      班布尔先 生附和着, “但是我以为你这会儿没准不在这里呢。”

      “班布尔,我告诉你。”

      班布尔夫人回答道, “我们不需 要你插手。

      你真的很喜欢多管闲事。

      只要你转过身去,这里的 人都在笑你,你天天就像个小丑。

      你给我出去,走!”

      看到两个老妇在一旁开心地窃笑,班布尔先生觉得难以容 忍,不禁犹豫了一下。

      班布尔夫人却是半点儿耐心都没有,端起 一盆肥皂水,朝他比画着,命令他马上离开,否则就让他肥胖的 身子尝尝这肥皂水。

      他能怎么办呢?他沮丧地环视了一周便溜掉 了。

      他刚走到门口,刚才的窃笑变成了刺耳的嘲笑声,笑声中带 着难掩的喜悦。

      这正是她们期望看到的,在她们眼里,他的形象 尽失,在穷人面前,他没有了身份和地位,从巅峰到低谷,他已 从高高在上的教区执事沦为遭人白眼的妻管严。

      “只是短短两个月!”班布尔先生郁闷地说道, “就两个 月!两个月前,我还是自己的主人,掌管教区救济院中的每一 个人。

      但是现在……”

      《雾都孤儿》,1837-1839年

      这里有条经商法则:欺骗他人,因为他们也欺骗你。

      这是 真正的经商之道。

      其他那些都是虚谈。

      乔纳斯·朱述尔维特,《马丁·朱述尔维特》,1843-1844年

      “毫无疑问。”

      尼可贝夫人说, “他是一位绅士,有着绅 士的风度、绅士的派头,虽然他穿着紧身齐腰裤和灰色精纺长 袜。

      那或许是怪癖,也许是他对自己的腿十分满意。

      我不明白他 为什么这样做。

      摄政王也曾经以自己的腿而感到骄傲,还有丹尼 尔·兰伯特,也以此为荣,而且他还是个胖子;碧芬小姐( Miss Biffin)也是如此,她是——不。”

      尼可贝夫人改口又说道, “我想她只有脚指头能拿来炫耀,但道理是一样的。

      ’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这匹马驹在马戏团参加了很多场演出了。”

      克拉姆尔 斯先生说着,用马鞭轻巧地拂着它的眼皮,因为他们是老相识 了。

      “它真的和我们算得上是一家人了,它母亲就上过台。”

      “果真如此?”尼古拉斯接着说。

      “在马戏团,它表演吃苹果派至少有十四个年头了。”

      团 长说, “还会手枪射击,也表演戴着睡帽睡觉,总之,都是些 滑稽戏。

      它父亲是个舞蹈演员。”

      “它那时候很出名吗?”

      “不算太出名。”

      团长说, “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定 位就不高。

      实际上,它原来是按天出台的,而它的老毛病总改 不掉。

      它情景剧演得不错,但就是太野了——太野了。

      母马死 后,它就只能演葡萄酒的戏了。”

      “葡萄酒的戏!”尼古拉斯大声喊道。

      “和小丑一起喝葡萄酒。”

      团长说, “但它太贪了,有天 夜里,它咬断了高脚杯的杯身,然后它自己呛着了,结果是它 的粗鲁把它自己给害死了。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甘泼夫人揪住他的上衣领,在椅子上用力把他前后摇 晃了一二十回,这种练习,是普利格护理学校的信徒们(在职业 妇女之间,不乏其人)认为最能让人平心静气,最能对神经功能 有帮助的。

      这次的效果,是把病人弄得头晕眼花,七颠八倒,再 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甘泼夫人把这当作她疗养艺术的成功。

      “看!”她说着,解开了老人的围脖,受过这种科学疗法 之后,老人的脸色黑得发青。

      “现在,我希望,你就放心吧。

      要是你感觉头有点发晕, 我们能马上让你精神焕发,先生,我保证,只要咬一咬一个人 的大拇指,或是掰一掰他的手指头。”

      甘泼夫人满脸笑着说, 因为她感到这能为她的听众带来乐趣,并能让他们受到教益, “就能让他再清醒过来,这比什么都管用,上帝保佑你!”

      《马丁·朱述尔维特》,1843-1844年

      当你的家庭想摆脱你的时候,冒犯家人就变得最容易。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年

      “阁下,出租马车实在让人不快,不管什么时候,走路 都比它强,因为虽然我相信,如果马车上的窗户碎了,车夫可 能会被终生流放,但他们满不在乎,不考虑后果,以致几乎每 辆马车都有破窗户。

      有一次,阁下,我的脸肿了六个礼拜,就 是因为坐了一辆出租马车,我想那就是一辆出租马车。”

      尼可 贝夫人回想起来,说, “尽管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一辆双轮马 车;反正,我知道那车是深绿色的,车牌号很长,开头是。

      , 结尾是9——不对,开头是9,结尾是0,没错。

      如果问问印花税 务局的人,他们会马上说出那是一辆四轮马车还是一辆双轮马 车——不管怎样,那辆车有一扇车窗破了,我的脸也肿了六个 礼拜……”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但是他的慈善活动充满火药味,与恶意的行动难以 区分。

      《艾德温·德鲁德之谜》,1870年

      “ 一凯特,你的祖母,也完全是这样——真的。

      哪怕是 一点点激动,一点点惊喜,她都会马上晕倒。

      我经常听她说, 在她年轻的时候,那时还没结婚,有一天,她走到牛津街,正 好和她的理发师撞上,他看起来像是在躲着一只狗熊——仅 仅就是这样的突然相遇就让她马上昏倒。

      哦,等等。”

      尼可贝 比夫人停住想了一下,说, “让我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是理发 师在躲避一只狗熊,还是一只狗熊在躲避那位理发师?我跟你 说,我现在记不得了,但我知道那位理发师十分英俊,很有绅 士风度;哦,说到这儿有些跑题了。”

      《尼古拉斯·尼可贝》,1838-1839年

      巴纳克尔家族还有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自三个其他的 政府部门,他们的五感六觉已变得索然无味,太需要增加些乐 趣了,他们光临结婚仪式,就像他们在“光临”尼罗河、古罗 马……或是耶路撒冷一样。

      《小杜丽》,1855-1857年

      雷金纳德·维尔弗( Reginald Wilfer)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名 字,初闻此名,会让人想到乡村教堂的铜管乐器,想到彩色玻 璃窗上的涡卷形花字,抑或让人联想到跟着征服者一道跨海而 来的德·维尔弗们。

      因为没有一个“德”字辈的人曾经跟随其 他人跨海而来,这一点在宗谱上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牟 人性中没有什么激情能比得上在商业人士中赚取额外利润。

      道奇斯夫人,《马丁·朱述尔维特》,1843-18448- “死了!”赶车的拿腔拿调地答道,好像看不起人一样。

      “不是他。

      内德这人才不会让你发现他死得这么容易。

      绝 不是,绝不是,他不至于糊涂到那个份儿上。”

      比尔·西蒙斯( Bill Simons),《马丁·朱述尔维特》, 1843-18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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