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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性禅心的佛家金言

    发布时间:2019-11-26 点击:

    佛性禅心的佛家金言

    ​人生处世不浮躁,身临乱象不乱心,是一种精神境界。人之根本问题,是迷失本心,无所依托。

    生命是缘起的,关键在于,我们以什么因缘去塑造它,培养它。若能奉行如法,清净的生活,就能给心灵创造良好的氛围。

    佛法告诉我们,在认识上呈现的世界,是被我执处理过的,和客观世界并非一体。如果我们希望拥有清净,安定的世界,首先要净化我们的心灵,克服我们心中的谈,痴,嗔。

    人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看清自己。所以,修行的首要任务是了解自己,知道究竟什么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无论念死无常还是念恶道苦,本身都不是为了增加我们的恐惧,而是以此引导我们生起皈依之心。在无边轮回中,我们稍有不慎就会堕落。即使现在暂时保有人身,也是极其脆弱的,随时都会失去。所以我们需要不断提醒自己,看清自己在轮回中的危险处境。唯有保持这种清醒,才不至被眼前名利所迷惑,被眼前安乐所陶醉。

    色身有如住房,只供我们暂时住一住,我们无法永远拥有它,更无法让房子永远不会败坏。

    生命有很多不解之谜。古往今来,人们不停地追问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些都是人类永恒的困惑,也是每个人无法逃避的终极问题。因为我们最在乎、最关注的就是这个“我”。我们的整个生活,基本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而建立。但我们是否想过:究竟什么代表着我?仅仅是这个身体吗?仅仅是眼前这个会说会动、会哭会笑的五蕴身吗?

    人们之所以害怕死亡,原因就是将这个身体当作是我,以为身体败坏就意味着“我”的毁灭。其实,色身只是生命延续过程中的一个朝不保夕的片断、一种不断改变的形式,并不能代表真正的“我”。从哲学定义来说,“我”代表着生命的本质,是永恒且不可分割的。但身体只是由众多元素构成,刹那刹那处于新陈代谢中,处于发展变化中。而在今天这个医学发达的时代,身体的很多零件还可以更换组装,甚至可以使用人工替代品,其中哪有什么独存、不变的“我”呢?如果了解其中原理,我们对身体就不会那么在乎,对死亡就不会那么恐惧了。

    身体而外,“我”的存在还体现于两方面:一是观念,一是心态。我们生活在共同的世界,但同时又活在自己的世界,活在自己的情绪中。很多时候,还会被这些喜怒哀乐左右着,无法自主。我们为什么会被其主宰?原因就是把这些情绪误以为是“我”——“我喜欢,我讨厌”,于是就会在乎,就会执著,进而不断将心灵能量投射其中,不断强化这些情绪。最终将主权拱手相让,使某些情绪长时间地影响我们。生活中,有人一生追寻爱情,也有人一生被仇恨驱使。其实,很多情绪只是内心的恶性肿瘤,只是生命的不良发展。虽然生长在我们心中,却并不属于“我”的一部分。

    倘能以智慧进行观照,认清这些情绪不过是内心漂浮的影像,就不会一头栽入其中,成为被操纵的傀儡。这就需要对自我进行审视,认清“我执”给生命带来的危害。事实上,一切烦恼皆因“我执”而起。任何一种东西,只要贴上自我的标签,对我们就会具有杀伤力,就会让人爱,让人恨,让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一旦将自我的标签去除,它的变化就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了。

    在这个世间,每天要发生很多惊天动地的事,但真正使我们为之心动的未必有万千分之一。很多时候,我们只是随之感慨一下,就迅速抛在脑后。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将自己和那些事切实联系起来,没有对此产生“我执”。

    “我执”还是世间一切是非纷争的根源,是我们和他人相互抵触、难以和谐的原因所在。生活中,一个人自我意识过强,处处以“我”为中心的人,必定不会有融洽的人际关系。反之,那些淡化自我、处处为他人着想的人,不仅深受大众欢迎,自己也能安乐自在。因为他们不必害怕“我”的利益受损,担心“我”的自尊受挫。远离这个处处作祟的“我”,也就远离了那些与“我”形影相随的烦恼。

    从佛教角度来说,“自我”正是有情最大的误解,是我们因为不了解生命真相而产生的错误设定。无论身体还是情绪,都不具有永恒不变的内涵,都不能代表所谓的“我”。所以,佛教提出“无我”的思想。这也是佛陀对众生最大的贡献。或许不少人会觉得费解,甚至对此感到恐惧:如果“无我”,那现在这个会说会动的又是什么?又会消失何方?其实,“无我”所否定的,只是加诸于“我”的错觉,而非现象本身。

    禅宗有个话头是:“一念未生前本来面目是什么?”我们每天都在不绝如缕的思绪中,在一念接一念的意识活动中。当这些念头尚未生起之前,生命是一种什么状态?再往前追朔:来到这个世界前,“我”又是以什么状态存在?所谓“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是什么”,这也是禅宗另一个重要的话头。禅宗的修行,正是通过这样一种追寻,将遮蔽内心的妄执层层扫荡,将现有的错误设定逐步瓦解。

    认识自己,这是佛法关注的根本问题,也是西方哲学的最高名言。唯有透彻生命真相,我们才能把握前进之舵,成为生命的真正主人。否则,只能是这个色身或情绪的奴隶,为他的衣食奔忙不休,为他的喜怒牦尽生命。更悲哀的是,很多人不仅劳而无功,还会由此造作恶业,使未来继续沉沦,继续受苦。

    远离这个处处作祟的“我”,也就远离了那些与“我”形影相随的烦恼。

    茫茫宇宙中,地球时刻都在不停运动,所谓“坐地日行八万里”。那么,居住在地球上的我们,来自何方,又去向何方?如果找不到答案,我们能活得踏实吗?当然,不少人未必会想这个问题,或者事情太多而没时间去想,再或者,用种种方法来转移这个无法解决的疑问。但不论我们想不想,这是每个人最终需要面对的现实。

    在历史长河中,我们的一生是如此短暂;在浩淼太空中,我们的生命又是如此渺小。如果从唯物论的角度看待生命现象,我觉得,实在看不出生命的终极意义。不论有过多少辉煌,也不论付出多少努力,最终都是趋于毁灭,都是化为尘土。但我们不必因此悲观,佛法告诉我们:在有限的层面之外,生命还有其无限的层面。生命既是渺小的,也是无限的;既是短暂的,也是永恒的。生命既是脆弱的,也是强健的;既是短暂的,也是恒久的。倘能透彻心的本质,就会了解,每个有限的当下都是无限。认识这一层面,我们才能找到人生的终极意义。

    探讨有情的生死,必然涉及生命的轮回。在一般人看来,生命就是从呱呱落地开始。而从轮回的眼光来看,今生只是生命长卷中的一个章节,只是其中一个相对的开始。在它之前,有着无穷的过去;在它之后,又有着无尽的未来。当然,现代人往往不易接受这一观点,但只要对生命现象全面观察,我们会发现,某些以科学难以解释的现象,若从轮回角度来看,就会豁然开朗。

    比如,我们是否相信人和人之间存在缘分?在这个世间,我们会和很多人相识相遇。有些人,我们会一见如故;有些人,天天见面也会视同陌路;还有些人,我们却会毫无理由地心生厌恶。原因何在?很多人会说:这是缘分。但很少有人进一步思考:缘分又从何而来?为什么我们和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缘分?如果相信轮回,对缘分就不会感到奇怪。

    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始于今生,还有许多前生带来的烙印。在过去生,有些曾是我们的亲朋故友,有些则是我们的冤家仇敌。当彼此在今生再度相遇,这种烙印就复苏了,并驱使我们将往昔的爱恨情仇继续演绎下去。再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有自己学起来容易上手的专业。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学习中付出同样努力,未必会有同样成果,还可能相距甚远。是上天不公吗?是命运捉弄吗?都不是,只是因为生命起点不同。起点高的,稍加努力就能领先于人。而起点低的,唯以“笨鸟先飞”作为弥补。但天赋又是什么?通常以为是父母遗传,事实上,很多人具有的天赋和父母毫无关系。而从佛教角度来看,生命其实有两套系统,其中的物质系统由父母给予,而精神系统则来自过去生的积累,并将继续影响未来生命,成为下一轮的起跑点。

    从这两个角度来说,可以帮助大家理解生命的轮回。但我们还要看到,轮回不仅体现为一种生命现象,其根源就在我们的心。佛教认为,众生在天、人、阿修罗、地狱、饿鬼、畜生六道生生不息地流转。这六种生命形态,也代表了我们内心的不同状态。

    比如饿鬼,是贪心发展的极致。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会表现出极度的渴求,永无满足之时,这种心理被无限张扬后,生命所呈现的就是饿鬼状态。畜牲,是愚痴无知的状态,其生命只是停留在本能的需求上,除饮食男女外别无所求,这种生活和那些为觅食、繁衍而忙碌的动物又有什么区别?阿修罗,是嗔恨狭隘的象征。他们所热衷的斗争,既是嗔心的体现,又是对嗔心的张扬,当这种心态被固定后,生命就会进入阿修罗的状态。

    可见,生命状态也是某种心念的延伸,是在成长过程中逐步发展而来。在社会上,不同行业者往往会表现出不同的行仪,学者有学者的气质,商人有商人的风采。这些差别,正是由不同的心行外化而来,是心念由内而外的延伸。包括轮回,也是内心发展的一个结果,不是谁强加于我们的。同样,佛菩萨的生命品质亦非本然如是。他们所具有的无限智慧和慈悲,都是在生命发展过程中逐步造就,逐步开发的。

    生命的未来在哪里?我们的归宿在哪里?答案就在我们当下的心行,就看我们现在做了什么,想了什么。现在生命的形态,来自过去生的积累。未来的生命发展,又来自今生的积累。所以佛教非常注重当下的努力,这是衔接过去和未来的关键,是我们改变命运的着力点。

    如果不了解生从何来,生命是没有根的;如果不了解死往何去,生命是没有归宿感的。一个找不到根和归宿的人,自然会缺乏安全感,这也是现代人极为普遍的一种心理。如何获得安全感?很多人是通过积聚财富或购买保险来解决。

    事实上,在灾难频仍、风云变幻的今天,这些保障又是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呵。让向外寻求的心回到当下吧,因为真正的安全感不在别处,就在我们此刻的心行。我们能够把握当下,就能把握未来,把握生命的走向。当我们有能力把握这一切的时候,还有什么不安,还有什么可以恐慌的呢?

    我们现在的人格,一刻不停地玩着各种花样。但在玩的过程中,是不是就安全了呢?是不是就能消除迷失本觉带来的不安呢?

    我们知道,电脑需要不断地更新系统补丁,来弥补运行过程中产生的种种问题。其实,迷妄的生命系统一旦运行起来,会比电脑更频繁地出现漏洞。所以,只要生命系统还在运行,问题就会层出不穷。

    因为在自我进行表演的同时,现实正在不断地戳穿这些把戏,不断展示无常的真相。我们希望身体永恒,但任何色身都会日渐衰老,都会奔向死亡,这是我们无法回避,无法视而不见的真相。

    而从修行角度来说,这正是自我松绑的良机。我们所要做的,不是去阻止这种变化,不是去抵抗无常侵袭。恰恰相反,我们只须正视这一切。我们执著什么,就会被什么套住。而它发生变化时,自我就因失去依托基础而悬空了,脆弱了。如果用力准确,我们就能一击而中,瓦解自我。

    但我们往往不懂得这一点,当这个东西抓不住时,就本能地去抓另一个作为替补,用来掩饰真相,用来安慰这个受到挫折和惊吓的自我。殊不知,我们能够抓住的,都不过是自我的替代品。我们放弃很多认识自己的机会,却把今生乃至生生世世的时间都用来加固一个破绽百出的假我,这是场多么奇怪的游戏啊!

    虽然我们刻意地回避真相,但在内心深处,其实知道这些是无法永恒的,是怎么抓也抓不住的。我们看到很多人死亡,看到很多公司破产,看到很多官员下马,看到曾经年轻的人日渐衰老,看到曾经健康的人卧病不起。

    即使这些尚未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由此而来的危机感,总会或多或少地对我们产生冲击,使我们内心蒙上阴影。

    我们已经习惯依托外在世界来生存,习惯于家庭、亲人的陪伴。当这些外在不复存在,或者,当我们与这些外在产生疏离感时,孤独就扑面而来了。孤独像一个看不见的对手,时而在夜深人静时行动,时而在人声鼎沸处潜入。你曾被它击中过吗,曾被它折磨过吗?

    有句话叫做“清到深处人孤独”。一切的爱恋,一切的目标,只有在我们埋头追求时,才显得格外真切。一旦停下脚步,却会发现,曾经那么确定的目标,终究是场梦幻;曾经那么坚实的倚靠,不过是个泡沫。在这样的时刻,我们会觉得,一切生命其实都有着原始的、难以排遣的孤独。

    这种孤独感的根源,也在于我们找不到自己,不知道生命的本来面目。在我们的错觉中,我就是我,众生就是众生,世界就是世界。当这一切分离时,我们会感到,自己永远是在四顾茫然中踽踽独行。不管家人对你多好,不管事业做得多大,当你离开这个世界时,还是独自一人,两手空空。所以,生命始终伴随着恐惧感、失落感和匮乏感,担心我们抓住的东西会失去,更担心自我会因此受挫——当所有这些渐行渐远,哪里又是“我”的安身立命之处呢?

    我们从那些消失的生命中认识到人命无常了吗?我们从那些破损的大地上体会到国土危脆了吗?我们因为自己现前拥有的人身而心怀感恩了吗?思惟暇满、义大、难得,是对我们现有的身份进行评估。所谓暇满,即前面所说的离八无暇、具十圆满。这一人身究竟蕴含多少价值?一般人只是以此谋生,以此享乐,甚至成为这个身心的奴隶,一辈子都在为它的衣食忙碌,活着是为了生存,生存是为了活着。再或者,也不过是用来积聚财富,博得功名,但这些也是不长久的。一旦死亡到来,任何名利都无法带走,无法用来和死神交换条件。

    从佛法来看,这个身份却是巨大的宝藏。因为一切众生都具有和佛菩萨相同的生命层面,只是这种潜在品质尚未产生作用而已。

    正如《涅槃经》所说:“一切众生所有佛性,为诸烦恼之所覆蔽,如彼贫人有真金藏不能得见。”我们怀有宝藏而不自知,反而四处乞讨,流转六道。怎样才能开发这些潜在品质并最终成佛?基本的前提,就是具备人身,而且是有暇圆满的人身。从这个角度来说,成佛的价值有多大,人身的价值就有多大。

    这个身份不仅价值巨大,而且难得易失。或许人们对人身易失还多少有些感觉,因为现实中确有太多致命的意外,太多飞来的横祸。但对人身难得却未必认同,现在世界有这么多人口,生个孩子也很容易,这一身份似乎并不难得,不值得视同拱璧。但从宏观来看,相对于无量无边的六道众生,生而为人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我们有幸感得人身,唯有珍惜它,善用它,才不辜负此生。

    很多人不曾意识到,人的身份究竟有多重要。因为我们此生是以这一身份来到世间,似乎做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殊不知,在无尽的生死轮回中,我们历经多少劫的沉沦漂浮才有机会生而为人。虽然世界上有几十亿人口,但从六道轮回的角度来看,和无穷无尽的空间中难以计数的生命总量相比,又是多么微不足道。(来源 . 一品句子)大干世界,芸芸众生,得以生而为人者几何?

    正如佛陀告诫我们的那样:得人身者,如爪上土;失人身者,如大地土。

    茫茫宇宙间,我们有幸得到人身,是今生所能拥有的最大福报。除此而外,即使贵为帝王,其价值也无法与之比拟。当我们谈到价值时,往往只想到家中的房子、汽车价值多少,想到自己的孩子、事业有多重要。我们关注的,无非就是这些,每天的用心也无非纠缠于这些,似乎人生的所有价值就蕴涵其中。或以日进斗金为人生价值,或以身居高位为人生价值,或以生活奢华为人生价值。当然,也不能说这一切就毫无价值,只是对人生而言,其意义是短暂的而非永久的。可悲的是,这些眼前利益反而成了很多人终生不悔的追求。

    我们学佛,应明确何为真正的价值。和财富、地位相比,拥有人的身份显然更有价值。当然,社会上也有很多要钱不要命的莽夫,为赚钱,一切都在所不惜。但深究起来,这些人往往是存有侥幸心理,若必须一对一地交换,一边是钱,一边是命,又有谁愿意达成这笔交易呢?当生命和金钱不可兼得时,再贪婪的人也会意识到生命之可贵:若是一命呜呼,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财富、地位,还是事业、感情,在死亡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对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而言,曾经孜孜以求的这一切,不再有任何意义。即使我们再执著、再留恋、再不舍,也只能两手空空地离开这个世界。

    在那个时刻,财富不过是空洞的数字,事业不过是逝去的旧梦,家庭不过是难以割舍的牵挂。往往是,生前拥有得越多,离开时的遗憾也就越多。

    当我们迷失觉悟本体之后,就会对自己产生一系列的错误设定。究竟什么是我?其存在基础是什么?作为我的存在,其实并没有固定不变的基础。因为没有基础,这个我就会像藤蔓一样向外攀附,寻找依托对象。

    我们最容易产生的误解,是把身体当作是我,这是我们在世间最为熟悉也最为密切的部分。此外,我们还会把相貌当作是我,把角色当作是我,把地位当作是我,把财富当作是我——问题是,这一切都是无常的,是处于变化中的。所以,无论我们抓住多少,还是无法感到安全,感到释然,因为抓住的依然是无常。

    为了维护这份岌岌可危的安全感,我们就会制造一些看似可靠的支撑。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自我的重要感、优越感和主宰欲。

    首先是自我的重要感。其特点在于,凡与我有关的都特别重要,这是自我存在的关键。因为这个自我是由我们设定的,是无中生有地搭建起来的,它需要支撑,需要巩固。所以,我们就会本能地强化它的重要性,以为这样就会使自我得到保护,不被无常所击垮。

    其次是自我的优越感。自我的存在,还需要通过对比来找到坐标。有了我执之后,我们就和众生、世界分离了。为了在这样的对垒中站稳脚跟,使自我不至因为孤立而倒塌,我们会通过不断贬低别人来突显自身的优越性,来确认自我的存在。

    第三是自我的主宰欲。这是通过对他人的占有和主宰来扩张自我的领域,就像打仗需要盟军支持一样,在自我发动的这场战争中,它也需要援助,需要有更多追随身后的附属,以此增强自信。所有这些,都是我执惯用的把戏,是它赖以生存的精神食粮。

    自然有它既定的运转程序,一年四季,播种有时,收获有时;世间万物,出生有时,消亡有时。与自然的存在相比,人类的历史是极其短暂的。但自我中心主义的盛行,却使人类妄想成为自然的操纵者。

    我们随意地开发自然,试图将地球改造为一个巨大的施工现场,除了制造一个人为的机械世界,我们能制造出崇山峻岭,制造出江河湖海吗?我们可以种植草坪,但能够种植出草原吗?我们可以发电,但能够与太阳提供的能量相比吗?

    我们还根据自我需求来决定动植物的命运,尽管现在已经有了野生动物保护法,但被保护的也只是珍稀的野生动物而已,与此同时,每天又在屠杀多少家禽?我们何尝考虑过动物的生存权利?在现代化的饲养场,家禽从生到死都被固定在牢笼似的方寸之地,吞吃含有激素的饲料,只是为了让它们尽快走上人类的餐桌,结果是让人类间接吞吃那些合成饲料。为了粮食丰收,我们大量制造并使用杀虫剂,且不说由此造下的杀业,我们最后又得到了什么?粮食似乎多了,但都是被农药污染过的慢性毒药,结果是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每天服毒。

    随着医学研究的深入,我们研制出越来越多的抗生素,但人类并没有在和细菌的对抗中远离疾病,事实上,新的耐药菌不断出现,无休止地与人类展开竞赛。

    我们以为,有了科技的武装,就可以随意地改造自然,就可以创造出一整套崭新的发展规律。当我们陶醉于舒适的生活环境时,可曾想到,安乐只是暂时的,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如果我们不能尊重自然的规律,不能顺应自然的法则,最终只能将人类和自然共同推向不断毁灭的恶性循环之中。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做人就贯穿了我们的一生。可以这么说,做人是我们终身的职业,这职业的特殊性还在于,我们无法请假,无法辞职,无法将属于自己的工作移交给别人。所以,如何将人生过得更好,过得更有意义,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也是我们每个人必须面对的首要问题。

    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在世间几十年的生存时间,看起来似乎很长,但如果和人类的历史相比,和宇宙的历史相比,我们每一阶段的生命实在非常短暂。

    世间上有很多人,因为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过得百无聊赖,一天到晚想尽办法消磨日子,用各种各样的娱乐甚至毒品来打发时间。可见短暂的人生对他们来说,不是太短而是太长了。

    其实我们一生所能拥有的这么几十年时间,除掉睡眠和吃饭,剩下的时间并不多。假如我们每天睡八个小时,就要睡掉人生的三分之一。假如我们能活九十年,就要整整睡掉三十年,这是多么惊人的数字呵!

    人生本来就已经很短暂了,而真正可利用的时间就更少,年少的时候懵懂无知,年老的时候又精力不济。佛法告诉我们人生难得,所以这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我们一定要珍惜。

    一方面是要过得幸福,一方面是要过得有意义,这是我们人生的两大目标。很多人只是考虑前者,只是想怎么过得快乐,怎么过得开心,怎么过得幸福。其实,如果不了解人生的意义,不了解幸福的内涵,没有获得幸福的正确途径,我们为谋求幸福所做的努力,往往和真正的幸福是背道而驰的。

    人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看不清自己。所以,修行的首要任务是了解自己——知道究竟什么代表着你,什么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我们每天都在关注自己,处处以自我为中心。那么,我们现在认定的这些身份、相貌、想法等,究竟是不是“我”?事实上,这一切都是无常变化的,也许现在与你有关,但并不是你的本来面目,不是生命的真实写照。可我们往往不了解这些,因为生命中除了觉悟潜质,还有另一种力量,那就是无明,就是不觉。

    觉与不觉,是佛法修行的两个核心概念。禅宗为什么会成为汉传佛教最直接的修行法门?正是因为它的修行直接立足于觉悟本体,这就极大缩短了凡圣之间的距离。

    通常,我们总觉得自己是薄地凡夫,业障深重,烦恼重重,而佛菩萨则高高在上,耀眼夺目。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敢想象自己是可以成佛的。但《六祖坛经》却直接告诉我们:“前念迷即是众生,后念悟即是佛。”换言之,佛与众生的差别只是在迷悟之间,在觉与不觉之间。你体认到觉悟本体,当下就是佛;你迷失了觉悟本体,当下还是众生。

    什么是迷失觉悟本性?简单地说,就是把自己丢了。佛陀在菩提树下悟道时发现:“奇哉!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这一宝藏却在重重无明和烦恼的遮蔽之下,虽有若无,也就是佛陀接着所说的“只因无明妄想,不能证得”。这种无明,又使生命存在原始的匮乏感和失落感,使我们不断寻找外在支撑,好让这个“我”得到证明,得到肯定。问题是,我们寻找的这些支撑都是脆弱而无常的,每增加一个支撑,反而增加一份垮塌的危险,增加一份不安定因素。所以,这种匮乏绝不是增加什么就可以填补的,而是要向内找寻。一旦开启生命内在的宝藏,我们就不再需要外在支撑了。就像那些水边林下的禅者们,虽然生活中一无所有,但不会觉得缺少什么。原因就在于,他们已体认到圆满的觉悟本性。正如六祖悟道时感叹的那样:“何其自性,本来清净;何其自性,本来具足;何其自性,本不动摇;何其自性,本不生灭;何其自性,能生万法。”体认到这样的觉悟本性,就如宝藏在握,还会为瓦砾动心吗?还会为尘埃追逐吗?但我们迷失了本性,不了解自己的本来面目,所以要四处找寻存在的感觉。《楞严经》谓之“迷头认影”——忘了头就在肩上,却把影子来当作是“我”。我们把这种感觉投射到身体上,投射到身份上,投射到家庭上,投射到名誉上,投射到事业上,总以为抓住什么之后才会踏实。其实,我们抓住的只是一些虚幻而短暂的存在。更糟的是,当我们抓住这些之后,会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依赖。

    人究竟需要多少财物才能过日子?答案是没有一定的。因为所有需要都是逐步养成的,对感情的需要,对事业的需要,对地位的需要,对生活条件的需要……一旦建立某种需求并执著于此,就会形成依赖。久而久之,依赖又会成为习惯,成为不可或缺的需求。其实,这种需求并非事实上的不可或缺,而是我们自己设定的不可或缺。

    当某种需求被满足时,我们会有满足感;当某种需求不能实现时,我们会有挫败感。当我们和别人比较时,感觉自己的依赖更为优越,就会自大;感觉自己的依赖不如别人,则会自卑。一旦我们对依赖过分在乎,会导致焦虑;而当这些依赖受到冲击,则会引发嗔心……所有这些情绪,都是我们自己一手缔造的。

    我们制造了很多需求,同时也制造了随之而来的不安全感。因为世间每天都有生离死别,有企业倒闭,有频频发生的天灾人祸。只要用心观察,无常时时都在为我们揭示真相,告诉我们,永恒只是一桐情愿的幻想。这使我们的内心充满恐惧,担心失去这些就会失去自我。

    那么,我们所认定的这些构成“我”的部分,究竟是不是真“我”?其实不是。因为无明,我们发展出很多心理,发展出很多情绪,这些心理和情绪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而这个自我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只是我们的错误设定.所以就会发展出种种烦恼,如瀑流般挟裹着我们,使我们沉沦其间,身不由己。

    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但我们的一生,与其说使用身体来为我们的学习工作服务,不如说,我们在很多时候都做了身体最忠实的奴仆:忙于它的吃,忙于它的穿,忙于它的住,忙于它的享乐,忙于满足它的种种欲望……甚至忙了几十年还嫌不够,希望能永远地忙下去。在古代忙于炼制丹药,到现代又忙于病体的冷冻,为了长生不老的幻想,忙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花样,结果自然是徒劳。

    因为世上的一切都是无常的,地球尚有毁灭的一日,何况我们脆弱的色身?

    佛经告诉我们:“有生无不死。”若是我们把色身执为永恒不变的实体,就难以面对它的衰老,面对终将来临的死亡。

    我们还对身体的色相执著不已。尤其是女孩子,对容貌的珍视更甚。不惜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于身体的装修,涂脂抹粉、变换发型,搞得全身细胞不得安宁。其实,我们的身体远不如自己以为的那么干净,不必说腐烂的死尸,就是青春妙龄少女的体内又有些什么呢?

    皮肉下不过是骷髅般的骨架,骨架包裹的不过是无法美化的五脏六腑,至于脏腑间的内容,就更是污秽不堪。每天,我们正是带着这些自己所不喜欢的内容四处走动,不但不嫌弃,还要将它们套上华丽的包装,百般珍爱。

    虽然我们的身体“九孔常流不净”,但众生却认识不到这一点,反而执身为净、为常,才引起了许多无谓的烦恼。因而佛陀在经典中告诉我们,要“观身不净”、“观身无常”。

    学佛,必须意识到人身的可贵。假如我们有一笔资金,而这笔资金又是今生唯一的,应该怎么投资呢?如果是精明的商人,一定会用在收益最大的地方,而不是东投一点、西用一点,最终一无所获得。

    人身,就是我们今生拥有的唯一资金,而这笔资金又是有限的,我们是否作了正确的投资呢?算起来,我们一生可以使用的时间并不多。“不思修法过二十,想修想修又二十,不行不行十余载,此乃空耗一生传。”除去少年懵懂的日子,年老精力不济的岁月,还有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又有多少?

    是日已过,命亦随减。我们要时时刻刻意识到人生短暂,才能发起精进勇猛之心,利用暇满人身修学佛法。学佛,并不是为了学而学,而是帮助我们利用有限时间来改善生命,为未来创造良好的契机。否则,一失人身,万劫不复,何日再能得到这样殊胜的人身呢?

    有情被执著所缚,拥有什么,就会牵挂什么。若是拥有财富,就害怕别人惦记他的财富;拥有地位,就害怕别人嫉妒他的权位;拥有娇妻,就害怕被别人窥视他的家庭。即使只是穿上一件贵重新衣,也害怕弄脏了,小心翼翼地不敢乱动。总之,只要执著于自己拥有的,就会因为这种执著而害怕失去,终日处于恐怖中。

    觉者透彻世间的是非、得失、荣辱,无牵无挂,不再有任何恐怖。即使世人最为恐惧的死亡,禅者同样能从容面对,视死如归。在佛教史上,这样的故事比比皆是。如唐朝的德普禅师,临终前将所有门徒召齐,询问大家:“我死后你们准备如何行事?”弟子们立刻表示:“我们会以丰盛果物祭拜,以各种挽联追思。”禅师说:“可惜我死后看不到这些祭拜场面,不如趁现在提前举行这些仪式,让我开心而后死,岂不更好?”弟子们听得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于是布置灵堂,撰写祭文,举行了隆重的祭拜仪式。禅师看得十分开心,对众弟子嘉奖一番,悠悠坐化。

    性空禅师的离世方式也很奇特。禅师临终前留下一诗:“坐脱立亡,不若水葬。一省柴火,二省开矿。撒手便行,不妨畅快。谁是知音?船子和尚。”然后,令门人弟子为其造好木盆并扛到江边。在众弟子的欢送下,禅师坐上木盆,吹着横笛随波而去。这个木盆的特别之处,是盆底留有小洞。于是乎,禅师就伴随着悠悠笛声,渐渐沉入水中,了无痕迹。与性空禅师同样采取水葬的,还有船子和尚。所以禅师在诗中说:“谁是知音,船子和尚。”关于船子和尚,性空禅师还有诗言:“船子当年返故乡,没踪迹处妙难量。真风遍寄知音者,铁笛横吹作散场。”通常,每个人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当我们为他人付出一些劳动,总会计较报酬、计较得失。可一生几十年的光阴,都在为我们的色身服务,忙他的衣食、忙他的成长,却无怨无悔。这样看来,色身似乎理所当然地代表着真正的我了。

    可我们再分析一下,就会发现,色身也不过是四大的假合。现在医学发达,人身上的每个器官都可以像机器零件一样随时更换,当你的手断了,可以换上一只别人的手;当你的心脏有了问题,可以换上合成材料制作的人工心脏;甚至换头也不再是神话,不久的将来,人就可能在自己的肩上摸到别人的头,那个头到底是不是你的呢?

    而且,我们的色身每天都处在不断的新陈代谢之中。从婴儿到少年、成年,每一天都在成长的过程中,然后,又开始逐渐地衰老、败坏,我们的色身,又有哪一刻不在变化中?肉食的人,组成色身的原材料,是动物的肉;素食的人,组成色身的原材料,是蔬菜和瓜果。所以在动物界,肉食动物的性格都比较凶暴,而素食动物则相对温和许多。

    色身有如住房,只供我们暂时住一住,我们无法永远拥有它,更无法让房子永远不会败坏。生命只在呼吸间,当我们还有一口气在的时候,可以很活泼、很灿烂;倘若哪天一口气不来,就该腐烂、发臭了。可见,色身也不能代表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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